，问一旁的高志远，“歇好了吗？”

大汗淋漓的高志远一边喘气，一边摇头，“还没有！”

“没歇好也别歇了！”林小明指着江志涛对他吩咐，“给我继续。”

高志远真的没有力气再揍人了，可是想到这两三天来被江志涛关在笼子里，不但被殴打，还被逼着喝脏水吃狗食，甚至时不时被滋一身，他的怒意又涌了上来，身上也有了劲，抄起铁棍再次扑了上去。

这一顿打下来，江志涛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看到又一次蹲到跟前的林小明，江志涛忙挣扎着哀求，“林，林大少，放过我，放过我，不要让他再打我，再打我，我就真的死了！”

林小明点头，“那你乖一点，跟我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

“高志远，歇好了没有？”

“不，不！”江志涛眦目欲裂的大叫，他已经承受不住殴打了，再来一次的话，他觉得自己真的会被打死，“我招我招，我是受人指使的，我是受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