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

“好吧，从今往后，你做我的马仔好了！”

“什么意思？”

林小明又深入浅出的解释，“马仔是粤语，读为mǎzǎi，意指手下，爪牙，狗腿子。不是陪睡的马子！”

“……”

“成为我的马仔后，你要为我做任何事。我指哪你打哪！我说东你不准说西！我让你站着你绝不能蹲着。你要宠我疼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有人欺负我你要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不开心你要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是最帅的，做梦也只能梦见我……”

陈芝琳听得目瞪口呆，半响之后才失神的喃喃道：“这样的话，还不如给你睡呢！”

“行！”林小明立即就反手伸到她的衣服钮扣上，“以后每天一次，每次最少两个小时，三窍我随意，来事儿除外，但要给我口香糖，还要做旺旺雪饼……”

陈芝琳被吓到了，花容失色的连连摇头，“不不不！”

林小明盯着她，“那你最后回答我，是要做马仔，还是做马子？”

陈芝琳沉默半天，终于无可奈何的道：“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