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呢?他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给了个无语到两眼翻白的表情,他抬头看向这里最后一个正常人。
“程哥,我应该还没被寄生吧?”
程知让笑一下:“对啊。所以下一个要解决的就是你。”
“………难道不可以放生一个吗?一网打尽的话待会儿就没什么可拍的了!”
“不用担心,这个寄生之后你还可以自由活动几个小时。”
“……”要不要考虑得如此周到。
他叹口气,和慕秋她们坐一起,也陷入暴躁状态。
一群人靠墙的靠墙,坐的坐,蹲的蹲,只有程知让一个人直挺挺地站在中间,心情颇好地看着他们的样子。
关妤看得气不过,眼皮耷拉着,怨气满满地问:
“程哥你能先行离场吗?离开我们命不久矣队,去找沈周松潇洒去吧,你站在这里影响我们心情,反正我们也搞不起什么浪花了。”
“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算完全成功,”程知让弯腰去拎黎阳的后领,“来,再解决掉一个你。”
被勒住后脖颈的鹌鹑·黎阳:“……求放过啊程哥!我是最后一个鲜活的长命人了!”
“你鲜不鲜活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走吧,我们去学校小卖部找郭寅,然后带你们去博物馆长廊欣赏艺术画。”
呜呜呜呜呜好他妈吓人的旅游路线规划!
还有,他怎么也知道郭寅是躲起来了?!
程知让可没空给他先解释一顿,直接拽着人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眼慕秋。
那双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