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

“那是不是程知让？！”

“真的是程知让！”

“他们车好像出事了！”

“我的天真的是程知让！他们怎么了？”

“程哥看起来好生气。”

“好像是狗仔偷拍他和慕秋，撞到车了！”

“快快快，拍个照我第一次见到活的明星呢。”

“这些狗仔也太疯狂了。”

“那旁边那个男的是谁？长得也好帅！”

“慕秋刚刚坐在那个男的车上！”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是程知让！”

声音嘈杂，场面混乱，程知让沉着脸暂时处理好偷拍人，卿戎和自己这边的事后，给梁助理打了个电话。

然后走到卿戎他们那几辆车前，很耐心地挨着敲车窗。

等他们车窗降下来了，很认真地道歉。

“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慕秋现在可能不适合下车，让我和大家说声对不起。如果车有被撞到，或者人不舒服的，麻烦联系我，这是我名片。实在抱歉。”

十几二十个人，一共五辆车，他就一辆一辆挨着敲窗道歉，忍着周围路人粉的疯狂拍照和尖叫带来的不适，把每个和她相关的人都安抚了一遍。

最后很快回到车上。

他不能在这儿多待，否则等其他地方的粉丝跑来这里，只会给交通造成不便，给那边车里其他的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他上车候系好安全带，闭了闭眼，很快驶离。

后面卿戎看着他们离开，低头睨了眼交警抓着的两个人，上车甩上车门，也跟着低调开走，车启动的时候对着车里一直坐着的两个人说。

“慕秋让我和大家说声对不起。她没想到有这个情况，打扰到大家的兴致了，为表歉意这顿饭我请，还麻烦你们给其他人说一下，这件事暂时不要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