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古妖。
这种不理解,就会成为一把加剧它们分裂的刀。”
“然后呢?”
“然后,我们再在白鹿城外,故作僵持,屡战屡败,让众文明们看到其实人类并没有派出高手。
那时候,它们就会确信古妖是在撒谎,古妖在这星空平原上根本没有遭遇伏击,它们只是想临阵退缩罢了。
然后,我们让那些文明在皇朝腹地多捞些好处...
等到时机成熟了,再杀了古妖的主教!
如此一来,古妖那咒念就会觉得,杀死古妖主教的其实是其他文明,再看到其他文明享尽好处,它心底岂会不恨?”
“腹地的百姓...”
“妇人之仁,是战场大忌。”
“只是从一开始你就把百姓放在了可以牺牲的地方,所以才以此布局,设下了如此谋略。”
“所以啊,在历史上,我是明君,谥号为文,你是暴君,谥号为厉。”
“为什么?”
“因为你只是在救你看得到的人。
你心软,优柔寡断,努力地去救每一个人。
你以为你仁慈,可掌权者的仁慈本就是一种残暴!
到头来,你谁都救不了。
而我,从一开始就想着牺牲...所以,我才能救济天下。”
“哼...哈哈哈哈...”披散长发的男子哈哈大笑起来,他仰头灌了一口烈酒,起身抓起方天画戟,眺望远方。
星垂平野阔,山河皆入眸。
厉帝抓着大戟,从山崖上纵身而下,孤身往远而去,以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古妖马车。
...
...
一日一夜后。
木屋前。
“学会了?”
白渊古怪地看着小郡主。
小郡主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