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榻。
屋子古色古香,内里的百宝木架上摆放着各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些还沾着泥土,有些则时腐蚀且带锈,若是给一些地下市场专收古玩的人看,便是能看出这些东西都是真正上了年份的玩意儿。
这些东西都是玉简里开出的,用处是给白渊作为“气运补充”的小玩意儿。
若是不放这些东西,他就要带着凶无忌。
从前他一个人独居时,带着凶无忌也无妨。
可现在,他却是过着夫妻生活,如何带?这不是教坏了孩子嘛?
他半靠着床背,思索和整理着现在的情形,而等一会儿夜深人静了,他则会利用一些小古物进行气运补充,这些都是他的日常了。
没一会儿,门扉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
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玉墨看到先生已经上榻了,有些脸红,她轻灵地跑到桌前,吹灭了红烛。
微黑的屋室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白渊感到床榻往下陷了陷,继而棉被被轻轻掀开,玉墨钻了进来。
半个时辰后。
两人平静下来。
玉墨拉好棉被,螓首青丝微沾汗珠,小鸟依人般半依在男人胸前,然后轻轻抓着他的手,掰开他的五指,用手指在他掌心轻轻画着圈儿。
白渊只觉痒痒的,又忍不住觉着玉墨看起来像个雷厉风行的大女人,但本质上竟是个粘人的小妖精,一旦跟了男人,就全部心思都系在男人身上了。
而小郡主看起来又茶又文艺,但本质上却独立的很,能够面对任何困境,而一旦下定了决心,便会去做到底。
白渊即将远行,而远行后又是大战在即。
在这无比风险的世界里,谁也无法保证一定能活着。
而这一刻,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和女人靠在一起,他的心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