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看似风光,但却如囚龙铁索,腾挪闪移都是格局甚小,且受到各方压制。
皇都虽好,却如手谈之中的天元之地,难有作为。
而主上逍遥在外,才是龙行九天,棋走边角,这才能为我人族争取到更多的未来。”
白渊道:“孔老师...”
孔嫣总觉得这称呼怪怪的...
白渊看着她古怪的目光,也没改变称呼,而是继续道:“孔老师,你口口声声说我能为我人族争取到更多未来,你为何如此笃定。
还有,你说天曌和你都曾经看到过未来,见过那注定降临而无法逆转的浩劫,以及天曌以三十年寿元看到的那一刹改变未来的方法...
你们...是在何处看到的?”
孔嫣道:“是主上带我们看的...”
旋即,她又露出回忆之色道:“那是一面镜子,我们看不到镜子的整体,可是能在镜子里看到未来的场景。
我们对那场景深信不疑,而任何人想要窥探到未来都要付出很大代价,而且...主上曾经说‘每个人’只能看到一次镜子里的景象,也就是只能窥探一次未来,然后在付出极巨大代价后寻找到改变未来的一次机会。
可虽然是知道那是机会,但我们对镜子给予的启示,还有要做的事都是十分茫然的。
譬如天曌...
天曌亲手将万佛舍利琉璃塔带入了地狱,连她自己也去地狱走了一趟,其意义何在?又如何是改变未来的一线生机?
她看不明白,我也看不明白。”
白渊看着这妙女子娓娓而谈。
月光里,她的模样越发清晰,越发充斥着一种自有格局和信念的迷人。
孔老师已经扯开了画皮,穿着沾有他气息的衣裳,可脸庞却依然那么的迷人,那么的知性,那么的从容温和,
好似冰霜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