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点点头,也不再多说,而是道:“学我剑者,当极于情。”
白渊抽出“奉旨风流”的玉扇,轻轻扇动,稍稍愁眉,“这...可能有些难办啊...”
叶星辰道:“我说的极于情,并非男女之情,而是对剑的感情。
你对剑诚挚,剑亦会对你诚挚,如此...方有机会问鼎至高的武道。
殿下一身剑骨,天生是学剑的料子,将来成就绝不在我之下,勿要暴殄天物。”
白渊笑道:“本殿下不爱剑,却爱美人,今日拔出英雄剑也不过是憋了口气,剑既已拔出,气便顺了。
可若是为了剑而丢了美人,本殿下不愿意。
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那不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云城主难道不知道本殿下常常流连教坊司,沉湎不知归处,日夜操劳么?”
叶星辰道:“俗事,都是俗事!殿下若好男女之情,不妨留下子嗣,然后专注于剑便可,但需得有决意。”
白渊知道...这位白云城主就是在成婚生下叶霞衣后,再抛妻弃女,再不管家,云游四方,一心求剑...
别说他就是无名。
便是他不是,他也做不到。
他不可能牺牲到这种程度去学剑,在他眼里,家人,妻女更加重要。
抛家弃子,独往深山,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这是价值观的不同。
叶星辰见他沉默,微微摇头,左手五指旋动,往石面云淡风轻地一压,他坐下的湖水顿如被无形力量夯击压打,一颗颗水珠弹射而起,漂浮在他周身。
旋即,叶星辰出剑了。
剑光如惊芒长虹,雷神震怒,闪电般的转折之间,穿过每一滴水珠,使得水珠被划分成半,继而再半,再继而,漫天便不是水珠,而是许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