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歌舒云的人头落地,血液四射,滚红了黄土。
两边围来的黑影看到这突变的情况,纷纷愣了下,然后手捧黑烛迅速逃跑。
然而,他们都在白渊的视线里,又怎么可能退的了?
嗖!
嗖!
无相只见那灰衣铜面人身形在原地动了动,然后峡谷前后的黑影就都不动了。
夜风吹过,两道身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眉间一点血,缓缓溢出。。
“恩公...”无相震惊地看向那灰衣铜面人。
他刚刚即便盯着看,也没看到这剑客是如何出手的。
而待到再看时,这剑客已是吹去了剑尖的血。
剑已回鞘。
剑妖,不可挡!
剑速,不可知!
一念往返。
如神似魔。
一袭灰衣,站立在冷月霜星之下,孤影茕立,说不出的寂寞,说不出的孤独。
这一幅画面宛如定格,烙印在无相脑海中。
好强...
太强了...
强到不能理解的强...
即便老师也无法使出这般精妙的武技吧?
还有速度,这是道家传说之中的缩地成寸么?还是儒门的逝者如斯?不是佛门...佛门没有这种速度的武技!至于其他已经淹没在岁月长河里的各色杂家,或有可能,但却难以分辨...
不对,难道是修士?
可修士并不会使用这种明显是武道的功法...
而且,修士都忙于在洞天福地修行,怎可能自毁修行,来到俗世?
无相默默想着,心底的震撼宛如绕梁余韵,难以散去。
然而,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这位戴着铜面的小师弟自己也颇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