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刚一出去,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就降低了许多。
“不知道,大家长想找我单独说什么事?”路明非看着橘政宗,主动开口了。
橘政宗慢慢的收敛了自己的笑容,表情介于惋惜和无奈之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感觉,专员先生对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敌意。”
路明非愣了一下。
“路专员不用否认,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家长,我自问还是有一些识人能力的,别人对我是什么态度,我也隐隐能察觉。”
橘政宗笑了笑,但是这笑容却有些僵硬而冷漠。
“我知道,路专员仍然怀疑我在控制死侍袭击了三笠号,这一点我也能理解,谁让我自己在源氏重工下饲养死侍呢,路专员把这两件事情联想到一块也是很正常的。”
说到这里,橘政宗的神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但是,路专员为什么会怀疑绘梨衣的病也是我造成的?”
“这个怀疑好像没有任何理由啊。”
橘政宗盯着路明非,似乎要把他看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