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路明非,异常地沉默。
他可以私下里让路明非带着绘梨衣走,但是他却不能当着蛇歧八家这么多人的面帮助路明非带走绘梨衣。
源稚生是蛇歧八家的少主,他也很清楚绘梨衣对于蛇歧八家的重要性,这就注定了他不能光明正大站在路明非的身边。
“看样子,专员先生不想让绘梨衣回家啊。”
橘政宗看见路明非没有任何交出绘梨衣的动作,和蔼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橘政宗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了起来。
这个本部的专员实在是有些不知好歹了,自己已经表现出了不追究他带走绘梨衣这件事情的态度,他却仍旧不愿意放开绘梨衣。
“我可以不追究路专员帮助绘梨衣离家出走的事情!但是也请路专员尊重蛇歧八家的规矩!”
海风吹响了橘政宗的宽袖,他身为蛇歧八家大家长的威严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绘梨衣这么虚弱,她必须要回蛇岐八家治疗,路专员不愿意放开绘梨衣,是想害死她!”
“你这是在挑战蛇歧八家的威严!”
橘政宗渐渐地走近了路明非,似乎是要从他的怀里抢走绘梨衣。
“路专员定下的见面地点出现死侍的事情,我都还没有清算,你现在却仍然如此地不配合,你想挑起卡塞尔学院和本部的战争吗?!”
“蛇歧八家的势力虽然比不上秘党,但是我们却也不是可以被随意欺辱的存在!”
橘政宗严肃的声音在海风中扩散开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他的话,蛇歧八家的队伍里出现了喧嚣的声音,已经有人浮现出了愤怒的神色。
橘政宗简单几句话就把路明非塑造成了刻意挑事的形象,挑动了蛇歧八家的精英们敏感的神经。
既然是路明非主动挑事,就算今天橘政宗在三笠公园杀了路明非,本部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