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
梳蓖般的弹幕剑雨化为了死神的巨镰,无情地收割着死侍的生命,在这些东西眼里,路明非恐怕才是最恐怖的东西。
现在,它们已经没有恐惧的时间了。
渐渐地,死侍的鲜血染红了今日的东京湾。
三笠公园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深沉的红色在海面上慢慢翻涌。
这样的场景不由让源稚生想到琦玉日高的曼珠沙华花田,在海水里散开的鲜血就是盛开的花瓣,死侍的哀号则是葬魂的悲曲。
波涛袭来,花群摇曳。
残破的血肉和碎裂的灰鳞漂浮在海面之上,就像是一堆枯枝朽木,只能从还未完全撕裂的残肢中,隐隐看出死侍原本的形体,恶心的腥味冲天而起,宛如真正的黄泉地狱降临了现世之中。
源稚生手持着冲锋枪站在三笠号的甲板上,任由海水打湿他的衣角,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源稚生本来还想帮一帮路明非,可是他看了看天空上暴怒开火的几百把冲锋枪,又看了看在水里疯狂绞杀死侍的合金刀剑群,最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孤零零的冲锋枪……
这次战斗忽然就变得索然无味。
源稚生把冲锋枪丢进了海水里,然后重新拿起了蜘蛛切,跟在路明非的身后走下了三笠号。
在路明非抱着绘梨衣上岸之后,三笠号就又一次开始翻转。
路明非的白帝还没有强横到能直接操纵一整艘战列舰的地步,他只是利用操纵金属的特性,堵住三笠号海水倒灌的缺口,再控制它保持平衡。
等到路明非抱着绘梨衣上岸,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对于死侍的绞杀上,这种控制就被他取消了。
所以,这艘战列舰就又一次开始倾斜了起来,巨鲸般的三笠号成为了这一场战斗中的陪葬品。
“我说,你可以把绘梨衣放下来了吧。”源稚生看着三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