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都可以用其推翻。
这件事对她来说印象太深,相当于影响了她半生,她想忘了太难。
几乎是一提“晏修”这两个字,她立马会想起来这件事。更别说现在晏修现在在她身边,让她不想这事几乎是不可能。
但它到底还是太旧了,姬无曲自己在心里想想还好,总是挂在嘴边,她自己都觉得烦气。
可再往近了说,就她后心的这伤,就她手腕子里不经意被搁进去的蛊虫……啧啧。
伤口血还没止,疼还没消,晏修还能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敢肯定,晏修打她后心的那一掌绝对没拿捏好火候。他要是再稍微多用点劲,她绝对能完蛋。
在晏修眼里,只有自己想得到的和该得到的,她的死活不重要。
她要是真死了,人家估计也就会伤心那么一阵子,之后该干嘛干嘛,完全没影响。
他刚才说的话,估计只有自己信吧。
他不会自杀是肯定的,但会不会杀她就说不准了。痛痛快快杀就算了,瞎说八道个什么劲。
姬无曲心里这堆话没有说出去,一来她感觉自己的伤口疼的更严重了些,可能说不清一句话就得完犊子。二来,她现在跟晏修再多说一句话都欠奉。
她感觉自己内里不适,便皱了皱眉,干脆把眼睛都闭上了。
搭理晏修,还不如好好休息。
结果现在根本不是她想休息就能休息的事儿。
她俩眼刚一闭上,晏修又来劲了,人家说的是:“你现在连看我一眼也不愿了么。”
姬无曲现在没心力搭理他,就由着他在那自己玩儿。
——可是人家不让她自己在那休息啊。
晏修坐在她跟前,抓着她的肩膀,道:“我要你看着我,我还有许多话要同你说。”
姬无曲不喜欢他沾她,哪怕还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