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最好就是死在叙朗手里,死在他最爱的槐桑剑下。
……结果他竟然连槐桑剑也不肯用。
想到这里,姬毓不由自主地落了泪,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难过的。
也无所谓了,反正她是想死了。
从听到叙朗那几句话之后她就想死了。
倒不是全因为她爱慕的人讨厌她。 她……只是过累了。
她到现在不得不承认,姬凝是正确的。她曾经最鄙夷的姬凝,在用她现在最羡慕的活法活着。
她一直以为她什么都不需要,她以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和修为,她就可以肆意地过活一辈子,感情那些可笑的东西都是陪衬而已。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累了。
全大荒啊,全大荒她连个伴儿也没有,也没有该去的去处,该归的归处。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孤鬼野鬼一般,带着仇恨四处游荡,谁见到她都会离她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过得真失败。
姬毓脑子有点懵,她听着四周的动静有些不清,唯有自己血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特别脆响。
她艰难的发出了些声,却因为耳朵有些嗡鸣声音,也听不真切,只能听到自己大概的话。
不过她想,别人是应该都听得清的吧。
她便朝着叙朗的方向,笑了笑。
当然笑的很难看,她自己却觉察不出。她只是笑着。
她眯着眼睛,用尽力气,开了口,不过却也还是说得缓慢不连贯。
“我,我最后悔……我后悔……把自己的身份说,早了……”
“早知道……你出手这么痛,快……我应该晚点说的。”
“……起码,我应该把,面,面,面……具揭下来,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的模样,吧……”
“其实……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