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就又有了底气。
她就不信彩羽这种女人品性能高尚道做好事不留名。
随后她嘴角扯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做包子么,谁不会啊。天底下的包子说白了不都是一个味,大不了就是馅不同而已。
其实她开始的时候没说包子的事也是有点怕叙朗尝出不对来,后来想了想,左右天底下的包子味都一样。
如果叙朗问她当日给他做的什么馅,她就说忘了就好。
这么想着,她心里就没什么可突突的了。
她瞅见叙朗眼中的笑意,心里酸得很。
于是便道:“叙朗哥,我要不要也趁现在做个包子?”
闻言,叙朗笑了笑,道:“无需。”
事到如今,这些早已经不重要。
其实压根这个事就不重要。叙朗无非是一开始好奇觉得挺有意思的,后来觉得可能是彩羽而已。
至于陈每如何,无妨了罢。
彩羽听见“无需”这两个字的时候神色缓了缓,随后她看向陈每道:“有你什么事啊,老实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