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至少明面上是抓不到什么把柄的。想要扳倒他,并非那么容易。
现在是法治社会,政治部审核没这么肤浅的。
既然这样,那就是时候收网了。
而且她现在想专注于自己的事业上,更想做的是强大自己。
那么适时地露出锋利的爪牙,是很有必要的。
这样固然会引起他的忌惮,但她目前只想井水不犯河水,不想扮猪吃老虎。
而且,她还有一个想法,她知道钟树鸿在治化县已经呆了两届了,露出爪牙,也是想让他自动调离此地。
“诶,我记得你不是有个女儿嫁到了杨柳村吗?认不认识那位抢人丈夫的堂妹啊。”
“你说报纸上那个妇联主任啊?认识啊。”
“那报纸上说的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当年还是她堂姐的周惠兰失踪之后,她当时就不顾别人的反对去部队照顾她堂姐夫去了,后来她堂姐夫退伍,她就以照顾两个小外甥之名时常到杨柳村来了。一来二去的,可不就日久生情了嘛,然后村里也有人看过去,就有闲话传了出来。这闲话传出来没多久,两人就说起亲来了。”
“这个我也知道,当时可将她伯父伯母给气得,连婚礼都不曾参加。后来应该是有了孩子吧,夫妻二人为了得到两老的同意还是为了办成啥事,又去求了很久。”
“后来呢?”
“后来两老可能看在外孙的份上吧,就松口了。”
“天啊,那后来两老得知女儿被害的真相,可不得后悔死啊。”
“那可不,但是没辙啊。报纸上都说了,正常人的小心谨慎是抵不过有心人的处心机虑的陷害的。”
“那是啊,特别是下手的还是自己的亲人,真是防不胜防。”
“呸,哪是什么亲人啊,报纸上说了,那韩海的爹是被周家收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