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登时感觉一阵寒风扑面而来，杀意凛然。

而且，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剑季子的实力，已经是达到了一种极为强大的地步。

剑意更是一往无前，隐隐有圣人之韵味。

“嗖！”两人之间的剑缠斗在一起之后，剑光四溢。

但是互相纠缠了一下，陆凡的剑，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顶在了剑季子的喉咙处。

而剑季子的剑，不过是在陆凡的肩膀半尺处。

若是生死相斗，剑季子那一剑，最多擦伤陆凡的肩膀，甚至都伤不到，而剑季子，则已经死了。

剑季子也是脸色苍白，苦笑了一声：“陆先生剑道之上的造诣，令人叹为观止，季子输了，心服口服。”

“你不错。”陆凡却是点点头，道：“你有资格成为圣人首徒，将来也有封圣之姿。”

“多谢陆先生夸赞。”剑季子脸色好看了一些，而后又疑惑的问道：“可是，陆先生，我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陆先生不吝赐教......”

“不足之处？”陆凡哈哈大笑，径直往前走去：“其实无硬伤，但是若是非要让我指点的话，那就是忘掉你自己首徒的身份，忘掉你师尊交给你的一切。”

剑季子疑惑不解。

陆凡再度开口了：“返璞归真，是为圣道！”

剑季子如遭电击，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良久，剑季子觉得自己胸口发闷，喉咙干哑，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

又过了许久，看着陆凡即将消失的身影，剑季子终于再度问了一句。

“陆先生，您，刚才......”

“留手了吗？？”

剑季子只能一字一句的问出这句话来。

“哈哈哈。”回答他的，是陆凡哈哈的大笑声。

还有最后那一句：“你猜！”

剑季子心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