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颗星球一百多亿年的时间,却从来没有发展出一个可以星际穿越的文明来找到我们,有人猜想会不会科技发展到某个阶段,一定会出现一个必然导致文明终结的灾劫,也叫大过滤器。”
“额……好吧……”万康最近刚在弹幕视频网站上学到个“跨频道聊天”的新词儿,原来就是这种感觉么。
陆启又道:“这个叫做费米悖论。”
“没听说过……”游戏制作人脑子里真是要装这么些有的没的……
“大概意思听清楚了吧。”
“听清楚了。”
“明白了么。”
“完全没有,这跟这个项目有啥关系?”
“我的猜想是,每个纪元都是主脑系统演算的结果,当文明进化到一定程度,它就会毁灭一切重新开始,比如恐龙灭绝的陨石,东西方神话里都有的大洪水,各种花式灭世,目的是重启系统,清理内存。”
“噢……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一堆代码,活在系统之中?”
“诶,对了。”
“那……那个主脑,它图啥啊?”
“它自己也面临着一个严重的危机可能导致自身毁灭,想看看有机生物们在进化的过程中能不能找到可以效仿的解决方案。”
“喔,所以这些个怪物,都是在数以万计纪元中的其中一个里进化出来的?”
“没错。”陆启还打了个响指。
“这游戏你做这么复杂的世界观啊?还挺有深度。”
“世界观复杂,不代表表现得复杂,让想要挖掘设定的玩家们去挖掘,其他人该怎么玩怎么玩,丝毫不冲突。”
“也是,那这个项目的核心玩法还是动作?”同样的2d横版,万康很容易这样联想。
“不是,是探索和创造。”
“难怪要做这么个世界观。”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