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办。
朱祁钰又玩了一次,听着叮叮咚咚的响声问道:“叫什么?”
“景泰地动仪。”许敦立刻说道。
朱祁钰摇头说道:“不妥,还是叫候风地动仪为宜。”
这玩意儿,说到底是人家张衡的发明,他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此物甚佳,钦天监每人十枚银币,过个好年。”朱祁钰坐直了身子,玩一会儿就够了,他还有国事处理。
又是快过年了,朱祁钰给锦衣卫每人十枚,给京营每人三枚银币,当做过年礼。
京营二十四万众,就有七十二万银币出内帑,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京营一名普通的军卒,一年得俸银不过十五枚银币左右,当然俸银不过是收入的一部分。
若有战另有恩赏,还有京师农庄法,大约收入在三十枚银币,四倍生活所需。
维持京营是一笔很庞大的开支,随着瓦剌西进,大明朝再次出现了兴文匽武的声音,不过声浪很小。
因为瓦剌人在西域打的天翻地覆,可是在和林龙庭,依旧有阿剌知院,瓦剌随时可能回来。
京营京军看似收入不多,但也比穷民苦力要强得多。
柳七,住在朝阳门外的穷民苦力,一年不过十枚银币左右,刚好够生活罢了。
“谢陛下隆恩。”许敦松了口气,领旨谢恩。
朱祁钰灵光一闪,笑着说道:“你拿着这候风地动仪去翰林院给他们上上课,大思辨嘛,理越辩越明。”
许敦点头称是,陛下还是那个陛下,小心眼的很,亲自到钦天监拉偏架不说,还出谋划策,让他去翰林院上课去。
翰林院、国子监和钦天监吵起来了,风力起来,陛下到钦天监,不就是拉偏架吗?
许敦去到了国子监,吴敬让诸多讲习,把学子们召集起来,开始了思辨。
许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