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个假设的问题啊!
这金濂,这真是越来越扣门了!
胡濙却是若有所思,他想开口说话,但是认真的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缄口不言。
他只是礼部尚书。
吴敬坐直了身子,俯首说道:“禀陛下,臣有些想法。”
吴敬是个算学极佳的人,他在浙江,这个大明最富硕的地方,负责了整整十年的赋税等事,在研读了几次财经事务的笔记和陛下的国富论之后,他对这些财经事务有了新的领悟。
但是吴敬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朱祁钰点头说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盐铁会议本来就是讨论财经事务的地方。”
吴敬左看看,右看看,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锁定到了他的身上。
盐铁会议气氛虽然轻松,但是吴敬毕竟是个新人,他还是颇为紧张,而且这些人里面有五位六部尚书,若是平日里,于谦也在。
他的压力很大。
他俯首说道:“臣私以为宅子,应当属于留供资财即为生活所需。”
“柴米油盐酱醋茶衣食住行,皆为留供资财,这是必须预留的部分,否者就饿死了、冻死了。”
“集宁府和河套三府会对陛下感恩戴德,是因为瓦剌人和渠家人,抢走了、毁掉了他们的留供资财,是陛下让他们重新有了留供资财。”
吴敬说完一片安静。
朱祁钰颇为平静,点头说道:“说的不错。”
“那朕住在泰安宫里,显然不需要这个留供,那么这宅子朕租了出去,它又属于什么资财呢?”
吴敬见自己的答案得到了肯定,胆气壮了几分说道:“无须流动,即可获利的为固定资产,比如土地、商铺、客栈、马厩、谷仓等固定不变,但是可以获利的就是固定资财。”
“陛下在河套地区准备兴修水利,组织开荒、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