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问题,始终站在一个很高的角度,这种视角带给群臣的冲击力,是极其摄人的,他们从未思考过此种的缘由。
当时只道是寻常,又道尽了多少那些在后世看来极其愚蠢的政令,其背后的原因呢?
“陛下圣明。”胡濙俯首说道。
他连连感叹,因为是亲历者,他从来无法以一个旁观者角度去思考问题,反而陷入了一种死胡同里。
当时明明是对的,为何现在又不对了呢?
他时常陷入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之中。
正如他那天说自己诚无德一样,今天坚定支持,后天坚定反对。
胡濙此句真心实意。
“陛下圣…”
朱祁钰打断了群臣的附和,笑着说道:“如果从单纯的财经事务的角度来看,训练大量义勇团练,可以有效地降低大明军队获得军士的成本,其实非常省钱了。”
“一个义勇团练加入京营,参军之后,他的训练成本远远小于一个百姓参军后的训练成本,所以大家问要不要训练义勇团练,还是要的。”
“让京营的军士家属可以参加农庄法,使用土地支付军士报酬,也是一种减少朝廷开支的无奈之举。”
“大家问是不是要在河套地区设立农庄法,也是要的,我们可以快速的获得大量的军士,来抵抗瓦剌人对河套地区的觊觎。”
金濂眼睛一亮,事实证明了一个能打胜仗的京营,何其的重要,但是维持一个能打胜仗的京营,又是何其的昂贵。
京营存在的必然性,就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所有人面前,这么一大笔开支,从哪里来?
如何用最低的成本,去维持义勇团练,就成了一个户部需要头疼的问题。
户部尚书金濂高呼一声:“陛下圣明!”
能省钱的陛下,就是圣明的!
朱祁钰看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