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陛下,这…这…这臣刚金榜题名,未建寸功,何德何能啊!”
“臣惶恐。”
头功牌军将们有、工匠们、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有,官僚里面,只有于谦有枚奇功牌,李宾言有两枚头功牌。
吴敬说着就要醒三拜五叩之礼,朱祁钰笑着说道:“当得此赏,不必惶恐。”
“朕希望你以后可以在算学一事上,继往开来,再建奇功!介时朕也不会吝啬恩赏。”
朱祁钰从来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也不是不给朝臣们头功牌,但是他们一直没什么功勋,朱祁钰怎么放赏?
群臣本来都不甚在意,还以为陛下要表示一下大度,表示一下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爱才之心。
但是他们看到了什么?
是功赏牌,而且是头功牌!
站在台下的朝臣,立刻眼都红了!
陛下说了什么?
陛下说继往开来,再建奇功!
陛下的奇功可不是个虚指,那是实打实的奇功牌,金的,纯的!
那放在家里,是光耀门楣的大事!
吴敬的《大全》值得一枚头功牌了,若是日后还有精进,得一枚奇功牌,也未尝不可。
“朕要用你的书,这五百枚银币,是给你的润笔费,辛苦了。”朱祁钰继续说道。
这一句辛苦,是朱祁钰真心实意的。
算学在大明士林里算是歧途,很少有人钻研,就是找那些历代的算学书籍,都是难上加难,更遑论更进一步。
吴敬十年如一日,这份精神,是值得肯定的。
朱祁钰将一枚头功牌,别在了吴敬的儒袍之上,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朕任你翰林院修撰,侍经筵,兼翰林学士掌院事,主国子监九千学子算学一事。”
朱祁钰判了算学卷,全都不及格,长篇大论,全是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