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谁与归?」劝勉自己。
他劝自己,为国为公、踏尽天下崎岖路!
但是现如今,一晃五十年过去了,一事无成,成了朝堂里的无德尚书,整日里反复无常。
于谦情绪颇为稳定。
永乐十九年的状元曾鹤龄,一生都泡在了翰林院,写了二十年的锦绣文章,正统五年与世长辞,榜样刘矩现在还在翰林院做修撰,写了一手好文章,也就是文章罢了。
榜眼裴纶,眼下终于在山东做到了布政使。
但是六科给事中外派为官,也多少是个按察使了,京官和地方,秩一样,权力大不同…
布政使在地方,自然是巡抚之下的高官,但是进了京,若是放在正统年间,裴纶要是去九重堂送拜帖,他也只能以同榜出身登门,否则这布政使想见于谦,还没百姓容易。
其余人等,反应各不相同。
朱祁钰十分确认的说道:“京营的军士,他们投军,尤其是地方上的义勇团练,入是十二团营的原因,其实只是抱着建功立业的心态而来,和诸位年轻时,并无两样。”
“又有几个官吏,读了一辈子圣贤书,考了一辈子的科举,就是为了当个贪官污吏而考呢?”
“只不过是滚滚红尘,清酒红人面,白财动人心。”
“一顿奉承,一阵响许,三五句马屁,那些当年的意气风发,变成了世故人情的老练罢了。”
朱祁钰笑着说道:“朕弄这官邸法,不就是为了少一点清酒,少一点白财,少一些应酬,便少一些阿谀奉承。”
有人想站着把官做了,朱祁钰得帮他们;有人不想站着当官,朱祁钰也要办他们。
非要贪腐,那国法无情,不怕斧钺加身,尽管伸手便是。
反腐抓贪是每时每刻都要强调的重要工作,保持官僚的廉洁,吏治才能行之有效。
群臣俯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