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叔叔是天底下最厉害的那个!”
长句,显然是钱氏终日念叨,专门教给孩子的话。
朱祁钰站直了身子,打量了下钱氏,这眼睛还是有些红肿,不过随着使者出京,她也有了希望。
但是这个希望,终究不会有实现的那一天了。
“回头让陆子才去给深儿看看。”朱祁钰负手而立,示意钱氏可以带着朱见深离开了。
朱祁钰看着钱氏的背影叹了口气,那几枚饴糖,就攥在钱氏的手里,攥的很紧很紧。
钱氏拉着朱见深走到了宫门外,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终于松了口气。
她看着手中已经抓变形的饴糖,慢慢的剥开了糖纸,吃了一颗,然后狼吞虎咽一般,将所有的饴糖都放进了嘴里,面目极其狰狞。
她等了许久,无事发生,表情有些愕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拉着朱见深向南宫走去。
陛下没打算毒杀朱见深。
朱祁钰是不屑于对女人和孩子下手的,那简直是人间之屑的行为。
比如二战之时,苏联拿下了德意志的首都,将红旗插在了柏林的国会大厦之后,法兰西宣布复国。
巴黎的男人们,开始审判那些委身敌军军官的女人,剃光头、游街、暴力殴打等等。
而这些审判的男人们,正是在敌军进攻的时候,瑟瑟发抖当亡国奴的家伙。
而且很多人,都是依靠这些女人,躲避敌军的抓捕。
所以大家就开始了,喜闻乐见,每日乳法。
而此时的文华殿内,大家的争吵已经喧嚣到了极点。
李宾言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我认为应该封为稽王,即便是削太上皇帝号,也不应该直接降为海昏侯那种公侯!”
“我以为公爵就足够了,王爵一年五万石,子子孙孙无穷尽也,这对国朝是一笔负担。”户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