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敢离开朱祁钰的身边,随时号脉。
陆子才、欣克敬,本就是郕王府的医官,是朱祁钰当初让吏部任命的二十三个人之中的两个,现在是太医院的院判、审理,正副官。
陆子才和欣克敬经过反复望闻问切,才终于确定了朱祁钰真的没事,这都观察三天了,有事的话,也早就该有事了。
两个人重重的松了口气,按照大明的律法,如果皇帝死了,他们作为医治的主官,也是要跟着殉葬的。
当时两栋民舍距离王恭厂大约有一百余步,非常的远,箭矢和铅子击中九骑板甲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
锦衣卫们非常尽职,虽然那条路朱祁钰已经走了数十遍,但是他们并没有掉以轻心,清道做的很到位。
但是敌人是暗道钻进那栋民舍的,可谓是防不胜防。
“再观察观察,朕要胖三斤了!”朱祁钰坐了起来,这两天这俩太医,就让人非常头疼。
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
“起来吧,都跪两天了,你不嫌累啊。”朱祁钰看着卢忠,这卢忠出了事,就一直跪着请罪。
他颇为无奈的说道:“刺王杀驾,案子查的怎么样了?谁的胆子这么大?”
卢忠依旧在地上跪着,低声说道:“查清楚了,是奸细刘玉所为,他本来打探王恭厂火药秘方,结果打探不出来,就行了如此大不逆之事。”
“起来,不许跪了。”朱祁钰看着卢忠跪着就窝火。
请罪是最无能的表现,出了突发的事,如何处理好,如何避免这种事发生,才是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最应该思考的问题。
而不是跪在自己面前,大喊什么臣该死,臣无能,有个卵用?
卢忠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陛下被刺杀,他负首要的责任。
朱祁钰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