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京师总兵官也当不了多久,于谦回来,他就得主动致仕了。
军将们最害怕什么?害怕没仗打,就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要是错失如此机遇,岂不是要懊悔致死?
得亏,朱祁钰对石亨只是略有失望,还没有到看不下去的地步。
朱祁钰拉住了自己的战马,又叮嘱道:“于少保身体力行,眼下北上,视察山外九州。”
“卿还是要多多自省,今日这等荒唐事,莫要再做了,若朕再听闻,朕必严惩。”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也要再敲打一番,石亨只能这么用,不能像于谦那样,事事倚重。
要是石亨能把一身臭毛病改了,就好了。
“末将谨记。”石亨拱手,送别了朱祁钰的马队。
“哎哟哟。”石亨扶着垮趴在了长条凳上,陛下已经走远,那自然没必要端着了,疼是真的疼。
“这帮缇骑下手太特么的黑了吧!这一棍棍的就不知道收点力气。”石亨整个人都趴在了凳子上。
这三十棍哪里是那么好挨的?陛下在,他又不好变现出来,忍得相当的辛苦。
“总兵,那些娼家怎么办啊?”裨将也是趴在凳子上,哀嚎不已。
锦衣卫可不是打了石亨一人,参与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挨了打。
石亨怒目圆瞪的说道:“全都送回去!你还想着暖暖被窝不成?被陛下知道了,你我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哎哟哟。”
裨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脸庞颇为扭曲的说道:“这深更半夜的,陛下这是闲……”
石亨一巴掌就甩在了裨将的脸上,又一脚踹翻了这裨将的凳子,怒气冲冲的指着地上的裨将说道:“你找死,别连累老子,知道吗!陛下做什么,是你能说的吗!”
“让老子省点心吧,对了!那些个娼家都特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