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朕分忧,就做个富家翁吧,日日狎妓,朕也不管你。”
石亨这才知道,陛下的雄心,他俯首说道:“若是再犯,臣必提头来见!”
朱祁钰看着石亨十分认真的说道:“军中无戏言。”
石亨再俯首说道:“敢立军令状!”
“陪朕巡查京营吧。”
朱祁钰站起来,这个时间点,军士们训练了一天了,都已经睡下了。
朱祁钰走进了营房之内,只听到了连绵的打呼噜的声音,最近除了日常训练,最多的就是深耕土地。
耕地,尤其是没有机械的时代,是一个非常辛苦的体力活,得亏是从也先那里缴获了一大批的牲畜,否则会更累。
农耕时代的土地,就是一切,也是最辛苦的地方。
营房内的味道并不好闻,虽然于谦和石亨一直在强调营房干净整洁的事,但是这么多男人聚集在一起,必然会有味道。
朱祁钰挨个视察了营房,给几个睡觉踢被子的军士掖了被角之后,才离开了营房。
他又让石亨跟着一起去马厩和厂库看了看,马厩的草料堆叠十分整齐,放水的大缸里都是新换的水,而粮仓的周围还有不少的石灰,防止粮食受潮。
石亨是个很能打的人,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勇武,他治军扎营行军,也是一员良将。
就是管不住自己。
朱祁钰终于视察完了整个东直门大营,除了石亨自己花天酒地之外,其他的都超出了朱祁钰的估计,岂止是不错。
这家伙打仗真的是一把好手。
他拍着手上的草料说道:“武清侯,朕之前交待给于少保要办一所京师讲武堂。”
“习解器械之用法、战阵之指挥、敌人之伎俩,这件事一直在做,工部也拟好了讲武堂的位置,杨洪也答应了朕出任祭酒之事。”
“学员的选拔之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