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立刻就会不知所踪,比如之前的司礼监太监金英,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兴安埋到哪条臭水沟里去了。
“走去十团营看看。”朱祁钰合上了奏疏,伸着懒腰对卢忠说道。
卢忠看了看天色说道:“陛下,这都子时了,现在出城吗?”
朱祁钰伸着懒腰为之一僵,之前十团营都是驻扎在东西两个校场,现在都到了城外。
“嗯,备马吧。”朱祁钰点头说道。
每日操阅军马这件事,太宗、仁宗、宣宗都没有歇过一天,哪怕是生病了,也要让锦衣卫的左都督去一趟。
朱祁镇这正统一十四年,则是一天都没去过。
朱祁钰不是朱祁镇,京营对于大明何其的重要,朱祁钰一清二楚。
麓川之战需要京营、平定东南起义需要京营,北伐北元汗廷、打瓦剌需要京营,京营对于大明而言,就是最精锐的机动部队,边军九镇有边军戍卫之要务,轻易不得调动。
如何重铸京营荣光,就看朱祁钰和于谦的经营了。
尤其是现在于谦巡视边方,就是让大明皇帝重掌京营的契机。
大明六师尽丧,朱祁钰现在重要的使命之一,就是赶紧恢复京营的战斗力。
懈怠?
他怎么能懈怠呢?
瓦剌人就在山外九州外虎视眈眈,东南起义、西南叛乱,大明内忧外患,只要大明稍有点破绽,瓦剌人就会挥师南下。
他一旦懈怠,麓川思禄就会撕毁盟约再度侵扰云南,而东南则会再次乱成一锅粥。
朝堂上还有一帮宗族礼法的卫道士们,整天盼望着朱祁镇平安归来,延续传嫡不传庶的辉煌,继续把皇帝框死在礼制、宗法那一套里面。
到时候他这个庶皇帝,就得下罪己诏了。
朱祁钰看着自己那匹神俊异常的大白马,最终还是选择了黑不溜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