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吊篮到城下给朱祁镇送银子,这不是忠心吗?
但是朱祁镇逼得刘安不得不跑到京城请罪。
朱祁钰继续处理着公文,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处理一些奏疏之后,就开始跟着军士们一起训练,尤其是火铳的用法。
一直到早饭之后,休息一个小时,也是在处理奏疏。
早上的训练主要以体能为主,而午饭后,他就是骑射以及军队各种号令的训练,这些忙活一下午之后,太阳落山,他就开始处理兴安从文渊阁取来的奏疏。
七成以上,都是各种拍马屁的问安奏疏,在几次三令五申之后,这些问安的奏疏终于消失不见了。
做皇帝是种什么体验?
几个字就可以决定无数人的生死;
留中不发几个奏疏,就可让全大明最有权势的几个人寝食难安;
全大明都在供养着他的吃穿用度;
即便是庶皇帝,但是他依旧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上的权力。
他留意到了几个问题,让兴安写在了备忘录上,等到打退了瓦剌人再做处理。
“陛下,汪皇后差人来问,是不是该回府歇息了?”兴安看朱祁钰打起来哈欠,低声问道。
“今天住在十团营,没打完仗之前,也不用再问了。”朱祁钰站起身来,向着小隔间走去。
他来到小隔间,里面是他的实验室。
确切的说,他前世处于一个信息大爆炸的年代,脑海里有无数有用的无用的信息,在那些年代里,看似无用的信息,在大明1449年,还是非常有用。
比如之前的纸包火药,比如他记忆里的那个一硫二硝三木炭的口诀,比如他眼下的工具尺,游标卡尺。
可以测量长度、内外径、深度的量具,朱祁钰在和于谦谈到此物的时候,于谦就立刻就知道柳诚要的是什么。
因为大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