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了。
即便是那个小迷糊姜桃,她也能够感受到街面上的行人,从一开始的兴奋和乐观,开始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虽然依旧兴奋,不过似乎都是盼着坏事快点来的那种兴奋。
姜桃抱着一个牛皮纸袋,在街上一步三晃的走着。
她从里面捉出来一个蜜饯,直接丢进嘴里狠狠地咀嚼。
这个该死的阳髓,找谁不好,偏偏找你姑奶奶。
昨天夜里,那些师姐们连夜责罚了自己,抄门规抄了一上午,不许用法力,只能用腕力。
害得自己到现在心情都没有恢复。
这个杀千刀的魔崽子。
你长得好看也没用,师姐们都说了,既然堕落,那就是永远超脱无期。
你就等着哭吧。
姜桃恨恨地想着。
忽然有一只手伸进了她抱着的牛皮袋子里,捞了个蜜饯走。
姜桃愤怒之下如同一个护着孩子的母老虎,愤愤地向那只手的主人看去。
阳髓。
那个披头散发一身黑衣的魔门首座此刻正捏着她的蜜饯,将之举起对着阳光好好赏玩。
姜桃当时就感觉到了入骨的寒流。
她只是不敏锐,这跟傻是两回事。姜桃已经知道了阳髓的本领,所以自然就被恐惧占据了身心。
当然,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东西看上去很好吃啊。”
苏彻将那蜜饯丢回姜桃的蜜饯袋子里。
“你,你怎么来了,坊中可是开着阵法的,我们家坊主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你怎么敢……”
“放心,她应该不知道我来了。”
苏彻笑了笑。
天爷,这个魔头笑得真好看,完了,他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不然为啥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找我。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