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位业图的残片,从东海运往中土建康。
这消息是放给东海的素女道听的,老祖一直怀疑这素女道背后另有大能作为根脚。
老祖行事周密,必然是要先摸清了那伙妖妇的底细才好安排后面的事情。
谁料想忽然出了个左冷禅。
说句实话,不是白猫瞧不起这个左冷禅,要想牵扯到素女道的那些事情里,这个小小的左冷禅当真不够看。
更别说那个听都没听过的什么狗屁玉阳正宗。
“玉阳正宗,听都没听说过。”
白猫看着苏彻问道:“你说你是同王牧之比剑,可有什么证据?”
它现在非常怀疑,这个左冷禅就是另外一边投石问路的棋子。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与老爷讲话。”
苏彻眼睛一眯。
“怎么,难道说你想为王兄争个高低?”
“非也,非也。”
王牧之这边赶紧摇头摆手:“左兄,我同它真的是不熟。我说猫儿,你这么咄咄逼人可就没意思了。”
白猫咧开嘴巴,露出血红的舌头。
之所以将那件东西的地址放到王牧之这里,正是看重了王牧之这个不爱惹是非的性子。
再加上王牧之近十来年鲜少过问是非,更没有什么往昔旧恨。
王公子自从迈入修行门开始,就是从来能让则让,鲜少与人拼斗的典型。
说好听是不把荣辱挂心头,说难听是一个从字摆在心上头。
能跑到这样人家里折腾的身上必然可能跟素女道背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倒是这位左先生,你与我们罗刹海的玉真子倒是关系不错啊。”
玉真子……
苏彻想起那位陷在血河界里的玉景道门人。
他们也跟白泽有关系?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