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之法。我辈用剑,其器道德乎?”
“看来萧兄是有所感悟了?”
季伯远看着萧飞羽道。
“刚才那顿酒谈天说地,不过是闲聊,倒是季兄弟留下的那道黄符着实让我有些意动。”
“嗯?萧兄对符箓也有所研究么?”
“我?我可是一窍不通,不过最多能看出来季兄这符法是在真幻之法上面下功夫,化水为酒,却也是假假真真。”
季伯远嘿嘿一笑,那道黄符不过是他随手为之,贴在酒缸之上,的确有把水变为“美酒”的功效,只不过却不改其本质。那样酿出来的水酒,虽然具备酒之甘醇香气,可如果从本质上看,依旧是水。
只不过是喝起来像酒,闻起来像酒,尝起来像酒,骗得过声香味触法,却不骗天地改其本源。
这是幻术,也是道法,正是真幻之法上做了些功夫。
“我在意的是后来的变化。”
“后来?”
“那账房贪心念起,想要将黄符纳为己有,而那小二虽然得了黄金,可是到底人心不足蛇吞象,怕是得陇望蜀,他们这家酒馆的是是非非怕只是刚刚开始。”
“那小二怕是要找账房多要钱财,不把他的家资都榨干净不罢休啊。”
季伯远轻轻一拍手掌。
“恐怕那账房存着个遁走的心思,毕竟有了季兄的黄符,哪里做不得酒水生意?”苏彻补充道:“等到那小二找不到账房,他必然着急,账房也是个多心思的,这两人或许今晚就要拼斗出一条人命来。”
“人心即地狱。”
苏彻笑着看向季伯远:“季兄不过是信手为之,要做一件好事,但是耐不住人心三昧,谁都要抢个最大的好处。”
“这么说倒是我给错了?”
季伯远哈哈一笑,显然不放在心上:“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他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