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姑娘们都叫我玉奴。”
“好名字。”
苏彻笑了笑:“姑娘有什么才艺,不拘什么吹拉弹唱,随便操演一番,我便饮酒一杯,如何?”
直娘贼的小色鬼。
巫支祁心里一通骂,招惹谁不好,偏来惹我?
“启禀公子,玉奴她刚入班子内,吹来弹唱都刚学呢,不如小女子为公子来一曲反弹琵琶……”
立即便有其他女子来为巫支祁解围。
“你倒是有几个好姐姐啊,玉奴。”
苏彻冷冷一笑。
“不过我只要你来演。”
“左公子,既然这玉奴不会,你正好不饮,换个小娘……”
令狐公这边劝着,倒真有些苦口婆心的样子。
薛少君坐在一边只是饮酒,眼神却是冷冷地看着巫支祁。
“就是就是。”
那神秘剑修笑道:“我看这位玉姑娘腰身紧致,并未开面,一看就是个未经云雨的雏儿,这种姑娘有什么意思?”
陆柏与太公冲彼此对看一眼,埋下头奋力开吃。
上面怎么着也与他们无关。
“我不难为她,我想看的那个调调她还是能演的。”
苏彻眼神盯着巫支祁道:“学猴子吧。”
“学猴子也算是表演么?猿猴这东西粗鄙不堪,虽说像人,却是十足十的畜生。”
令狐公作为曾经的狐妖,对这世间的动物显然有他自己的评价标准。
“倒不如扮猪、扮狗,总比学猴子强。”
巫支祁不动声色,只是眼眶里努力含着些泪水。
“我只看翻跟头。”
苏彻拿出几分疏狂的放诞。
“你不想翻也行,接我一剑。”
巫支祁将牙咬碎。
他倒不是怕了眼前的这劳什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