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让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降临于此间, 他才能获得想要的答案。
当然在这个大目的之下,让此界生灵, 换一个活法···也算是计划之下, 所产生的小小余波。
伯邑考渐渐的从心灵破碎的边缘, 走了回来。
清醒之后,反而是对曹柘的那番话, 生出了一些本能的抵触。
他作为西伯侯长子,活了二十年。
作为一个靠偷窃为生的平民,不过二十天。
用二十天的苦难, 就颠覆过往二十年的固定认知, 支撑他重建一个全新的思维方式, 这是不大可能的。
曹柘只是在伯邑考的心中, 扎了一粒种子。
让他至少知道,这世间还有他所无法得知的苦难, 所无法完全拯救的人,用手中的权利,所无法改变的事实。
伯邑考不知道, 真正的答案在哪里。
但是现在,他真心的, 想要在曹柘门下求学。
他想要知道,当面对那些‘难题’时, 曹柘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还请道长教我!”伯邑考又要一叩到底。
曹柘却依旧拽住了他。
习惯向人下跪,是一种奴性。
而习惯接受他人下跪, 是一种阶级性。
二者都不是什么好的品性,需当舍弃。
“你认为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皆可学文、习武,人人皆会掌握自我,拥有尊严的大同世界,是否真的存在?”曹柘问了一个很天真的问题。
倘若是以前的伯邑考,他会回答,遵循圣人教诲,行教化之道,尽全力让这样的大同之世到来。
谷鷄
但是现在的伯邑考,却很直接的摇头:“不!不存在!”
“但是···我依旧想它出现,哪怕只是再向这样的世界靠近一点,再靠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