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母后用得可好?”
“还不错,虽然有点睹物思人,但总算有了点慰藉,皇儿有心了。”
“今天张浚特地进献给太后一尊白玉观音像,是当年向太后的供奉,母后还记得吗?”
韦太后想了想,恍然道:“哀家记起来了,好像先帝把它赐给了蔡京!”
“正是,蔡京被抄家后白玉观音就流落民间,被秦州制置使陈庆在京兆购得,昨天张浚母亲六十岁寿辰,陈庆作为贺礼送给张浚,张浚觉得太后更需要,便献给太后。”
说完,赵构回头使个眼色,一名宦官便把白玉观音小心翼翼拿进来,呈给了韦太后,韦太后笃信佛教,这尊白玉观音她曾见过,现在更是喜欢。
“官家是要给陈庆说情吗?”
“母后,陈庆在甘泉堡大败十万西夏军,又攻克京兆,抓获伪秦王送到临安处死,极大打击了伪齐的嚣张气焰,昨晚儿臣进献给太后的旧物,就是他从伪齐王府中缴获的,虽然他资历稍逊,但功高甚伟,如果不升职,恐怕西军军心难服,不利于西北局势稳定。”
“但他和朱胜非的矛盾那么深,朱胜非连一个统制都管不住,他怎么做川陕宣抚使?官家不考虑主帅的情绪,反而去安抚下面大将,不太妥吧!”
“启禀母后,今天陈庆述职,儿臣才知道里面的误会,陈庆作为统制,他的上司不是朱胜非,而是吴嶙,他不能越级向朱胜非汇报,这一点双方没有沟通好,加上路途遥远,信息不通,才导致了很深误会。”
“这么说是朱胜非在找事?”
“朱胜非上任时间短,不了解情况,也很正常。”
“那他反复向官家申请的代敕权,官家真不肯给他?”
韦太后的意思很明显了,要陈庆升职可以,但要用朱胜非的代敕权来换。
赵构一时间沉默了,他不给朱胜非代敕权,就是不想失去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