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穿得这么光鲜,靖康之难没有被波及?”
呼延通冷笑一声道:“金兵第一次围攻东京后,你知道有多少权贵豪门逃出东京?很多人家早就把钱财转移扬州、苏州等地,他们家也一样。”
陈庆倒有几分兴趣了,这个王薄衣着虽然光鲜,但两臂有力,姿态矫健,他用的弓至少也是一石弓,又是将门世家,应该有点真才实学。
王薄快步走到射击线前,他后背箭壶,抽出一支箭,张弓搭箭射去,一箭正中木人靶咽喉,顿时赢得一片鼓掌声。
陈庆暗暗点头,箭法还不错,手也比较稳,不是那种只会玩鸟调戏妇女的衙内。
王薄又连射两箭,皆射中了木人靶咽喉,至于举重六十斤,普通人都举得起来,更不用说这些武者。
王薄第一个通过考试,洋洋得意地回来了。
紧接着后面的武士都一一通过,呼延通是第八个出场,三箭皆射中木人靶面门,赢得一片喝彩声。
呼延通向远处一名将领躬身行一礼,走回了队伍。
陈庆好奇看了看远处那名将领,此人年约四十余岁,长一张国字脸,剑眉虎目,颌下一缕青须,威风凛凛,他虽然和一群官员坐在一起,但看得出他和这次考试无关,只是过来旁观。
此人应该是呼延通的长辈吧!
陈庆原本想问一问,但裁判已经在喊他了,“第九个出场,陈庆!”
那名中年大将听到陈庆的名字,眼睛一亮,目光紧紧盯着陈庆的一举一动。
陈庆执弓走上前,他没有箭,便从桌上借了一壶箭,裁判官看了一眼他的弓,“为何不用步弓?”
陈庆用的当然是他骑射的定远弓,只是用来参加步射,稍稍会吃亏。
陈庆见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笑了笑,走到射击线前,武士群中响起一片低低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