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人肯定也能进来。”

“嗯。”

海森有些心不在焉地跟在穆兰身边，他看向周围，亨德尔等人已经走远，确认只有自己和穆兰在一起，犹豫了一下之后，最终咬着牙开口。

“穆兰，收手吧。”

“什么？”

穆兰疑惑地看着海森。

“我不懂你的意思。”

海森十分认真地看着穆兰。

“穆兰，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一直十分相信你，我也自认为十分了解你，但最近的你根本不像你。”

“为什么这么说？”

穆兰好似毫不在意地继续走着，心中紧张的海森一只手伸在裤子中已经捏住了布料。

“穆兰，你是黑色城堡第一教授，也是前进军团的军团长，是帝国最杰出的魔法和军事人才，政治嗅觉也出类拔萃，你不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我越来越觉得你是故意的。”

“哈，被你看出来，伊尔汗王国受点打击也是应该的，算是帝国对他们的惩罚，只要保证他们的存在能继续牵制巴斯曼就行了。”

穆兰微笑着这么说，可海森却已经面露怒容，他趁着两人要经过一個巷子，一把抓住穆兰的衣领，将之推到巷子内，神情已经变得有些激动。

“你还在糊弄我！这种话只能骗一骗绝对信任你的学生，来到伊尔汗之后你根本就没有用心！还有沙巴斯蒂娜，她明明有问题，你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没有你聪明，但不代表我就是一个可以任由你戏耍的傻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穆兰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以平静的神色看着海森，既然他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再装傻自然没有意义了。

“海森，你本可以不说这些话，等回到迪尔迦在和女王陛下说的，蒙格力就很聪明，他未必没有察觉，但从不会多说什么。”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