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
远处已经坐下的亨德尔站了起来,穆兰朝他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会处理,随后他张口一声高喝。
“安静!”
噪音一下子盖过了附近的吵闹,并且连锁反应一样使得其他不明所以的乘客也停止了说话,众人都看向了穆兰的方向。
穆兰上提手杖,犹如出剑一般瞬间探到靠窗之人的脖子下方,然后手上微微用力,将这个人的头抵得抬起。
“不要装睡了。”
镶银的手杖底座有一种尖锐感,长期触地却并不如何磨损,反而连同上面复杂的雕纹都带着一种光亮感,被抵住的人有些呼气苦难,头顶着座椅靠背。
“还有你,如果是你的座位,请出示车票,我只讲这么一次。”
“我马上走。”
靠外的乘客看了一眼被手杖抵住的男子,赶紧弓着身子站起来,迅速挤到了前头的乘客中去了。
“我,我也,走......”
穆兰收回手杖,窗边的男子才松了口气,摸着依然留下冰凉感的脖子,赶紧提着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去,而穆兰则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带着行李箱就走了进去,他身后的人赶紧跟上。
其他乘客看了一会之后都在切切私欲,但很快都各顾各的了,车厢内又恢复了嘈杂。
火车这时候已经开始缓缓移动,汽笛声响彻整个车站,穆兰依着玻璃看着外头的景色缓缓后退,眼神微微闪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我叫丹尼尔,刚刚谢谢你了。”
穆兰转头看向身旁,朝着青年露出微笑。
“不用客气,自身的权益一定要维护,否则侵占它的人会得寸进尺。”
旁边的人没有报自己的名字,青年明白对方应该是不想深聊,便也不再搭话。
火车开出去大约两个小时之后,车厢里已经静了下来,原本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