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好手段....好手段!真是大手笔....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李彦敬站起身,从袖中掏出一条白绫,颤颤巍巍走过来,说道:“拿着....”
吴邦佐挣扎着站起身,双手接过那条白绫,问道:“什么罪名?”
李彦敬一凛,接着叹了口气,“首辅是忠臣,陛下非常敬佩您的为人,可惜,您不死,李守中就不能登上首辅之位,贾琦与其麾下大军就不能被调出城,不过,也不好往您身上泼脏水,已经有人替您代笔写了一份遗折,言道,因为局势糜烂,您心生愧疚,故自缢而亡!”.??m
“老夫要是不愿意呢!?”
吴邦佐一撇嘴,明白他口中的陛下是洛阳的刘瑞。
李彦敬诡秘地笑了,“你不知道吧,一刻钟前,趁着锐士营换防,一队禁军进入了皇宫,就在养心殿,这个时候,陛下和娘娘肯定在隔壁的乾清宫内。另外,老夫的二儿子正在首辅家做客。”
说着,慢慢掏出那份代笔的遗折,递了过去。
吴邦佐慢慢地接过遗折,又慢慢地展开,看着看着,他突然大笑起来....
他颤颤巍巍地走向殿门,将白绫抛向门梁,慢慢地扣上死结,一转身,李彦敬给他搬来了一个凳子,吴邦佐又笑了,缓缓道:“老夫相信不久咱们便能在黄泉下相见...一定...”
说着,站上凳子,将头套进白绫套环,喃喃道:“大汉的气数尽了....”
吴邦佐的脚将凳子一踢。
平地起了大风,一阵狂风刮过,吴邦佐那没了气息的身体随着狂风悬空摇摆。
....
永定门外,一名军将打扮的汉军身后背着一个包裹,率领一队亲兵纵马狂奔,不断挥鞭猛抽胯下的战马,向神京疾驰。
那军将和亲兵一个个硝烟黑面,身上军服破损,显然是从战场而来。
在永定门守军和周边百姓惊疑的目光中,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