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妹妹给你准备的衣物,今年真是邪门了,冷的特别早,神京好些人家都开始烧炭取暖了,商会的暖炉和蜂窝煤卖的很火。”
“姨妈费心了!”
“这都是应该的。”
说完,突然想起件事情,犹豫道:“来时我在大营外遇见了一队官军,他们押着一群老弱妇孺,而且手持皮鞭,稍微慢一点便是一鞭劈头抽下去,个个衣服破烂,哭哭啼啼。还有那些孩子,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皮鞭的血痕,到底怎么回事?这可是江南,大汉的腹地,不是边疆异族疆域。”
听了他的话,贾琦眼中闪过一道愤怒的光,很快又收敛了,抬起头,“那些是叛军水师的家眷。”
“可,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妇人和孩子,这样虐待妇孺,哪还有军纪可谈?”
“说完了?”
贾琦突然问道。
薛蟠兀自在那里发怔。
贾琦静静地坐在帅座上,面上罕见的露出了疲惫。
大帐内一片安静,不知过了多久,贾琦依然坐在那里没动,却突然开口了,“你可知道,军中议定,三日内如果叛军水师不上岸投降,大军将休假三日,三日内不谈军纪。”
这可是骇人听闻的消息,三天不谈军纪,也就是放任士卒烧杀抢掠,这,这与土匪何异?!
薛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说有些混球,却也明白这道命令有多么的残忍,不禁问道:“为什么?”
“你可知道,自从大军围困苏州府到现在有多少军卒死于叛军突袭和暗杀?一千七百余人,另外还有五百余名伤兵。这些都是叛军在当地百姓接应掩护之下作下的。”
贾琦沉吟道。
薛蟠一怔。
隔了一会儿,贾顺带着两名亲兵端着茶进来。
贾琦接过茶碗,吃了一口,方低声道:“你看到的那些妇孺将会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