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字帖说道:“法家讲究法、术和势,这是术,忠勇侯是在告诫咱家,要绝对服从他的意志。”
彭玉琳抬头看去,高声道:“这也太欺人了,咱们家又不是他贾家的奴仆,凭什么!!”
彭元瑞没有搭话,叹息一声,“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三弟将宅子买在此处吗!”
彭玉琳想了想,“此处倚靠西市、比邻国子监,隔了一条街就是左五营的大营。”
“嗯。”
彭元瑞点点头,淡淡一笑,“京城权贵云集,要是想活得下去、过得滋润,没有权贵支持可不行。咱们家可以说是避难来的,江南乱了,指不定会打成什么样子。
在江南只要有钱日子就可以过得安稳滋润,神京不一样的,权贵高官猛如虎,没有靠山庇护,不出一年半载咱们家就得家破人亡。
前几日时不时有人上门打秋风,可知为什么现在没有了,因为有左五营的军卒在咱家周边晃悠,这就是告诉所有人这是贾家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的声调突转高亢,“你们都以为我老糊涂了,竟敢去撩贾家的虎须。自从踏上进京的路,我就在担忧,担心咱们没了价值会被贾家抛弃,你们可能会想咱家有钱,呵,钱在他们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他们愿意随便一伸手就会有无数的银子流向他们的口袋里。
不过有了这幅字帖就不同了,只要咱家按规矩做事,老实做人,无忧矣!”
想了想,又道:“玉鸣不是说,侯爷问了扬州之事吗。”
彭玉琳:“可是,咱们答应了沈家!”
听了这话,彭元瑞收敛了笑容,带着几分凝重,“要不是忌惮咱家人多,怕出意外,你以为沈家会好心通知咱们,放咱们出城。”
说罢,轻摇了摇头,“只怕此刻扬州已经落入白莲教手中了,可惜吴、陈两家了。”
边上的彭瑞似有所悟,望向彭元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