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姑母大人垂怜。”
保龄侯夫人张氏哭道:“姑母,也不瞒您老人家,府中本来就经济拮据、生活困难,如今朝廷又要追缴欠银,我们实在没辙了,否则也不敢。。。”
看着哭泣的张氏,贾母叹了口气,问道:“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呢!”
史鼐、史鼎兄弟俩被贾母问的面色一怔,很是尴尬,又不能不回,史鼐开口道:“姑母应当记得,当年太宗封赏,没有给与田地产业,都是从保龄侯府分出去的,这一府产业养活两府本来就艰难,后来我们兄弟又没个职业,光靠那点勋贵俸禄,根本支撑不起府中开支,所以就从户部借了些银子过活。”
“欠了多少?”
“保龄侯府二十八万两,忠靖侯府多一些,三十五万两。。。”
贾母一听如此之多,顿时大怒,高声呵斥道:“你们怎么欠了这么多银子!”
贾母的怒斥,吓的二人不敢说话,就连一边哭泣的张氏、朱氏都被吓的忘记了哭泣。
贾母气的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边上的王熙凤怕老太太气出病来,连忙上前,一边给贾母抚背顺气,一边对着二人道:“老太太年岁大了,受不得刺激,两位表叔也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等老爷们回家再说嘛,非得劳烦老太太。有你们这么做的吗?!”
贾母一听凤姐此言,悲从心来,哭泣道:“史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出了你们两个,我可怜的鼏儿,要是你还在,史家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呜呜。。。”
一听贾母提起战死的大哥,史鼐、史鼎哥俩面色臊红,很是尴尬。
“老祖宗保重身子要紧,不要伤心,您老要是有个不是,那咱家还不翻了天去。”
保龄侯夫人张氏和忠靖侯夫人李氏也趁机说起好话来,给贾母再三道恼赔不是,贾母心软,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们让我怎么办,两府一起要六十多万两,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