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似乎是想要确定什么，稔伽低下头凑上去，闻了闻。

玲依翻书的动作瞬间一顿，扭过头，看着把脸贴在自己脚上的稔伽。

“……”

稔伽：“……”

“别用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我，我也没有觉醒奇怪的癖好，我只是好奇想确认一下玲依姐有没有脚臭而已！”稔伽解释着。

真的会有人好奇就凑过去闻的吗？

“那我的脚有什么味道吗？”玲依姑且算是相信了。

稔伽抬起头，一脸正色的说道：“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人类获得信息的方式，大都是触摸和闻。

稔伽心里也确定了，圣杯只是让玲依姐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并没能真正的将她变成一个独立的人类。

证据就是……

躺在床上的玲依瞬间消散，同时她的身形重新出现在了稔伽的身边。

能够继续被稔伽召唤，那说明玲依的本质还是黑色幽灵。

玲依姐如果真的和他脱离了联系，变成了独立个体的人类，或许稔伽心里还会感觉空落落的。

像现在这样，玲依姐她拥有了人类的模样，却依旧和自己有着深刻的联系，就足够了。

惯例的检查身体，玲依散去了黑雾凝聚出的衣物，赤身坦荡的站在了稔伽的面前。

看着眼前少女的娇躯，稔伽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邪念，伸出手认真的检查起玲依的身体变化。

玲依也安静的站在，配合着稔伽的指示，张嘴、抬手、分腿，任由稔伽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

就像体检一样，检查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稔伽就已经检查完毕了。

“结论是：和正常的人类女性躯体没有任何的差别……”稔伽平静的和玲依说着他的检查结论。

这年头，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