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强大了。
被这份强迫压迫着的猗窝座,却感到十分的兴奋。
因为,只有和这样强大的人战斗才配称之为战斗啊!
这种游离在在死亡的边缘,在深渊钢丝上起舞的刺激,才能让猗窝座他体会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不停的挑战强者,不停的变强,不停的……去死神面前晃悠,挑战死神的耐心。
猗窝座快速后仰,看着炼狱杏寿郎炽红的赫刀从自己笔尖上划过,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一刻的他注意力无比的集中,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这场战斗为何而展开。
此刻他的世界只有炼狱杏寿郎一个人,他忽略了无关战斗的一切,全神贯注的专注于战斗本身。
战斗,战斗,不停的战斗!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身形后仰的猗窝座猛抬起的脚,对着炼狱杏寿郎的头颅提了过去。
炼狱杏寿郎也很快适应了鬼的身躯,对于一些非致命部位攻击,根本不去阻挡,而是用身体硬抗着也要砍上猗窝座一刀。
可这对着头颅而来的攻击,炼狱杏寿郎却不能忽视,虽然这样的攻击杀不死自己,可头颅被击中带来的负面影响,会导致下一瞬自己将反应不及的,面临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炼狱杏寿郎只能用手肘挡在了猗窝座踢来的脚上。
“咔嚓!”骨裂声响起。
破碎的猗窝座的脚骨,和最坚硬的骨骼之一的手肘部骨骼碰撞,吃亏的当然是脚。
可这并非由赫刀造成的伤势,在破碎的瞬间就已经被修复了。
炼狱杏寿郎挡下了猗窝座这一脚,可身形也不可避免的微微一顿。
也就在这时,猗窝座并不停歇的继续快速的挥起单脚,在他的踢击下,空气像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