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和喜好,必须要有所了解才行。
否则两人若是产生了隔阂,那影响的可是全中队的训练成绩。
“这还真没有~”常军闻言摇了摇头道。
对于谁来担任中队长一职,王副司令员并未在电话里提及过。
而作为战狼中队的创建者之一,常军其实也很关注这个问题。
在快反营成立之初,战狼还是一个编制为排级的小单位。
其内部的四十多名战士,也都是选拔自原夜老虎侦察连的尖子兵。
哪怕他这个中队长出国参训,战狼也依然可以正常开展训练和工作。
可随着编制的进一步扩大,根据职务军衔的硬性规定,少尉军官是不能担任连级职务的。
而他本身就属于破格提拔,又受限于学历的影响,就算是立功也无法在短期内晋升中尉。
所以进修学习已是迫在眉睫,而战狼中队在补充新鲜血液的同时,也势必会迎来新任主官。
常军唯一担心的,就是新任主官的能力问题,可千万别发生外行指导内行的情况。
“算了,等归队后一切自然就都清楚了!”
见常军的表情不是很好,陈国涛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
在所有物品都整理妥当后,两人便找主治医生办理起复杂的出院手续。
直到快要天黑时,他们才成功出院并赶往首都火车站买票乘车。
而这个没有高铁动车的年代,出趟远门动辄就是十几个小时的车程。
考虑到陈国涛的身体情况,常军还特意向负责人协调到了两张还算舒适的卧铺。
哐啷~哐啷~哐啷
待绿皮火车缓缓发动后,封闭的环境中很快传来小孩的哭闹,以及来回穿梭的叫卖声。
汗味、泡面味、脚丫子味等各种难闻的气体,也开始混杂着在车厢中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