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趟来,主要是想谈笔生意。中介费什么的绝对靠谱。”
“我又没钱,能谈什么生意。”
守夜人瘫在沙发椅上,释放着强大的咸鱼光环。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伊壁鸠鲁主义者”,崇尚快乐主义。
人如果不能通过有限的物质条件获得充分的快乐,那再多的享受也不能让他实现长久的快乐。
对他来说,快乐的条件就是啤酒,烤串,花花公子,西部片。
“粗加工的死亡金属。”
“那你自个慢慢用呗。”
“太多了,用不完。”
“有多多?”
守夜人寻思着,估计是年轻人没见过世面。比如他建造的戒律炼金阵,用料足有好几吨再生金属,当时搬空了秘党一半家底。
“七八吨。后续还有。”
弗拉梅尔头顶蹦出一个大问号。你这是抄了龙王的家吗?
罗隐向导师展示着箱装的原材料,品质不俗。
“你找我,我也没钱买啊。”
“您可是弗拉梅尔,当代首席炼金术士,门路那不多的是。”
“还门路呢。你知道我的炼金术在哪学的吗?”
罗隐顿时有些好奇。他还真没听说过上代弗拉梅尔的事迹,这一脉尤其神秘。
“当年,我还是德克萨斯的快枪牛仔。”
守夜人吐出一句。
罗隐给导师满上一杯,用言灵加热了一下桌上的羊肉串,师徒和谐。
“我当时没什么混血种的概念,毕竟戒律的效果不怎么拽。”
对人类的话,相当于无言灵。
“当时大家都在向西,我也就跟着向西。商人想淘金,害怕拦路的恶人,于是行商雇佣牛仔。
最凶恶的土匪结成匪帮,连牛仔们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