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辆小卡车的后座,被成堆的卷心菜、胡萝卜、球生菜还有冷冻肉食品包围着,罗隐开始怀疑人生。
蓝色小卡车表面坑坑洼洼的,到处掉漆,左后视镜裂开了。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朝着落日前进,后方的铁板上下颠来颠去,震得他屁股疼。
或许这一切都是幻觉,他不过是中了龙王的言灵。
“cotton was short and the weeds were tall
棉花太矮,杂草太高
but mr roosevelt's a gonna save us all
但是罗斯福将会救大家
well momma got sick and daddy got down
老妈病了,老爸发愁
the county got the farm and they moved to town
农场卖了,他们搬去小镇
......”
车载破音响放着阿拉巴马乐队的《南方之歌》。
他们到底在前往哪里,地狱吗。
芬格尔开着车,副驾驶上叶胜正给亚纪发着消息,但是信号太差,小圈圈一直转啊转。
德国败犬还在持续性抱怨着学校的安排,他想去的是古巴啊古巴!最差也得是西雅图吧?
结果,战争实践课,学院分配的地点是他妈的阿!拉!巴!马!
按照芬格尔的话说,如果美国五十个州必须炸掉三个,他首选阿拉巴马。
阿拉巴马是所谓的深南州,即坚定的老南方阵营。这里是红脖子(又土又白)们的大本营,盛产白色垃圾和未开化的垃圾议员。
诺玛在阿拉巴马州东面的一个偏远小镇发现了疑似混血种作案,根据以往任务数据,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