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尿完之后回头望向叶一锋时,叶一锋指着地上缠在绳子上的肉肠,哈士奇连忙扑向肉肠。
叶一锋迈步朝唐文斌走去。
唐文斌夹在手指中的香烟直接掉在了地上,一脸愕然。
哈士奇绕着老树追肉肠,它跑,脖子上的绳子却拖着肉肠也移动,不管它跑得多快,或是猛然扑出去,就是追不上近在咫尺的肉肠。
于是,二哈在老树下陷入了死循环,绕圈无限跑......
叶一锋走到唐文斌身边,拉了张小折叠椅坐了下来。
唐文斌不解地问道:“你是自己训练太辛苦了,折磨狗来发泄?”
叶一锋回头看了眼还在努力绕圈跑风风火火的二哈,他摇头道:“昨晚咱们吃饭,它在一旁跟着吃了不少,让它多跑跑,其实它只要知道回头就能立刻吃到肉,现在只能等跑累了,放弃了的时候发现只要离开了树,肉就在嘴边。”
唐文斌细细品味叶一锋这番话,蓦然道:“你折磨一条狗,为什么听起来很有哲理?”
叶一锋笑道:“不会吧?我就初中学历。对了,唐沫说您退休了,是吗?”
唐文斌点了点头,说:“是啊,大企业要来本市做大市场,直接收购我的公司,开价合理,我就把公司卖了。
外加之前一直在金融市场做投资,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赚钱特别多,于是见好就收,唉,你看看过去一个星期股市跌得多惨,你何阿姨就说我命好,关键是不贪,这刚把赚的钱攥手里,那边有人倾家荡产要跳楼。
晚一个月,我现在就不是在这里钓鱼,而是去挤公交给人打工了。
以前的一些朋友这两天还问我借钱来着,可我的钱偏偏又全都买了商铺和建这个园子。
于是只能装穷表示自己也赔惨了,唉。”
叶一锋以前只知道唐沫家里有钱,但具体有多少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