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闻错的。”

“我出门的时候涂了香水，但是男士香水。”马胧死犟：“你分不出男女士香水也不能诬赖我啊！”

“说你身上有女士香水的味道，就是诬赖你啊？”

井和兮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转头对另一边看戏的冷峻男人道：

“顾金主，我觉得你的秘书今天哪里怪怪的，希望你能好好开导他一下！”

“是个不错的建议。”顾今生嘴角勾了勾，语气戏谑道：“你回去上课吧，我会跟马秘书好好聊聊的。”

马胧：……

就不能当他没来过么？

门被井和兮轻轻带上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长时间的沉默，快要把马胧折磨疯了。

他决定垂死挣扎一波，自我抢救道：

“顾总，你不要听那个丫头胡说！她就是故意的，因为我总是找她麻烦所以她报复我才那么说的！中午我替沈女士跑腿儿逛了商场，一直在化妆品区转来转去，身上难免沾上那些气味。”

顾今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由得冒出这么一句：“沈女士跟那个赵小姐关系还是很好么？”

“沈女士是赵小姐最大的vip客户，d品牌一旦上新预告就会联系沈女士，两人一来二去就自然熟络了。”

顾今生继续点头，说：“那沈女士知道要靠自己养活的柜姐私底下跟她最器重的部下搞在一起的事么？”

马胧犹如被人当头一棒，砸的他满头冒金星，眼前阵阵发黑！

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发出了声音：“顾、顾总……”

比起被眼前人揭穿事实，马胧更震惊的是对方表现得如此平静，那种掌控全局稳操胜券的从容，令他不得不心生怀疑——

难道说，那个赵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