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突然反转要修改律法,大臣脑子瞬间的当机,半晌回神慌忙跪下齐声道:“皇上三思啊!”
礼部尚书惶恐:“皇上!修改法制可容后议,但左丞相说言甚是,臣冒死请奏,红颜祸水,皇上不该独宠一宫,更不该以改制为名转移话端。”
“大胆!”齐璟琛大掌嘭地拍在龙椅上,倏地起身,寒声道:“朕还需你等教导行事?!”
“臣不敢。”礼部尚书梗声硬气道。
齐璟琛凤眸锐光闪现,语如寒霜:“你当朕不知蒙疆使者来朝你有所怠慢?招待之用的剩余银子给朕全数吐出来!来人,将程大人带下!革职查办!”
礼部尚书瞬间面如死灰。
“左丞相!”齐璟琛大呵。
左丞相身子一震。
“朕看你闲得慌,护送邙州赈灾银子之事便交与你。”齐璟琛目光幽如寒潭,深不可测:“若用于赈灾的银子有半分差数,洗干净脖子来见朕!”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左丞相面色比之礼部尚书好不到哪里去。
银子层层往下拨,途中贪官垂涎,真正到灾城的必有缺失,皇上存心作难!
左丞相得了此等差事,哪还有心思帮女儿对付云昭仪。
皇上手狠,将人短处拿捏在手里,必要时刻一击即中。高德忠心肝惊跳,大人们,皇上隐忍不发作,你当皇上转性了!看,还敢逆圣上旨意不?
别说皇上任性,要怪怪你们自己留了把柄被皇上捉住。
高德忠眼观鼻鼻观心,誓不掺和到其中去。眼见皇上哼声离开,连忙跟自己后头。
出了大殿,高德忠在皇帝身后小心跟着,皇帝那寒脸,比出门时更甚。高德忠暗呼不妙,再下去,暴风迟早刮到他身上。
高德忠心一横,不要命出声道:“皇上,先前云昭仪派人来,估摸云昭仪挂念皇上了。”